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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问得老教授一怔，一时语塞，“你，你这个小年轻，就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吗？我可是中医学院的老师，你知道吗？”
“行，你就在这里呆着吧。我这就打电话，请他们鉴定一下，这灵芝是不是真的，有没有被骗。”
方寒拿出电话，第一时间就给客户打电话。
店长和一众托儿都没有料到方寒会这么狠，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们在这里开了那么久的摊子，自然是有关系的。
这不是顾客服务电话嘛？
如果他们坚持认为这是真的，那么监管机构也不......
“行，你就在这里呆着吧。我这就打电话，请他们鉴定一下，这灵芝是不是真的，有没有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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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里开了那么久的摊子，自然是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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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坚持认为这是真的，那么监管机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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