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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卫国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给李老板打电话。李老板是刘雅琪原来的主人。刘雅琪跟了他好多年。
曾卫国不善于张口求人。刘雅琪没有干违法的事，也许过两个钟头就回来了。带着这种焦灼不安的心绪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曾卫国先打刘雅琪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已经一天一夜了，还没有刘雅琪的任何消息。
“你好！大哥！”曾卫国打通了李老板的电话。
“哎，你好。”
“我是曾卫国啊！”
“你好，医生。怎么都不联系了？现在忙什么呢？有时间过来玩！”李老板一如既往地客气。
曾卫国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直接说事，“刘雅琪被GA带走，已经一天一夜没回来了。”
“犯了什么事？”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肯定不会犯违法的事。”
“哪里的GA？”
曾卫国把知道的信息告诉了李老板。
“我托人打听一下。你不用担心。有消息了我告诉你。”
“多谢大哥！”
“不客气……有时间过来玩。”
“好！一定。”
“来了打我电话。”
“好。你忙。先挂了。”
“嗯。再见。”
“再见。”
等到下午三点五十分，刘雅琪打来电话，“我出来了。”
“你现在在哪？”曾卫国急忙问。
“还有十分钟就到。”刘雅琪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你下来接我。叫柱子给我烫一碗面……快饿死了。”
“好。”
曾卫国吩咐完柱子煮面，就飞奔到山脚下。看着灌木丛中的简易水泥路的尽头，并没有汽车的影子。十分钟的时间，就像是一个小时那样漫长。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只不过才过了五分钟。
总算是看到一辆蓝色出租车出现了，转眼就停在眼前。
曾卫国上前打开车门，把刘雅琪搀扶下车。
刘雅琪看上去很憔悴，脸色苍白。她把整个身体都倚靠在曾卫国身上。
“你把车费付了。”刘雅琪小声说道。
曾卫国付了车费，把刘雅琪左胳膊挂在自己肩膀上，架着刘雅琪往家走，“怎么会这样？”
“回头再说。”刘雅琪无意搭话。
小兵飞奔下来，和曾卫国架着刘雅琪上了台阶，进了厨房。
“还要等一会儿。”柱子搓着手过来说。
“你帮我先冲洗一下吧，”刘雅琪看着曾卫国请求道，“小便都拉裤裆里了，难过死了。”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曾卫国把刘雅琪架到楼上卫生间，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一天一夜没睡……也没吃没喝……说话都没力气了。”刘雅琪断断续续地说。
曾卫国给刘雅琪捂上毯子，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你先躺一会，我去看看面好了没。”
刘雅琪没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等曾卫国端着热气腾腾的米面来到床边的时候，刘雅琪已经睡着了。
曾卫国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刘雅琪摇醒，“你先吃点再睡吧。”
刘雅琪坐起来，整个身子连同手都裹在被子里。
曾卫国把碗端到刘雅琪嘴边，一口一口地喂她。
真是饿坏了，连汤都喝光了。
曾卫国看着她又困又乏的样子，心痛地说。“你先好好睡一觉吧。”
他把她轻轻地放倒，叠好两边的被子。
刘雅琪眨巴两下子眼皮，就闭眼睡着了。
这时候李老板打电话过来，“那边说已经放了。”
“嗯，已经到家了。”曾卫国回道，“谢谢大哥！”
“没事吧？”
“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有时间过来玩。”
“好。”
刘雅琪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睡来。她伸了一下懒腰说了一句，“喔！几点了？这一觉睡得真好！”
“你可真能睡！可以起来吃饭了。”曾卫国笑道。
“你端上来喂我。”刘雅琪撒娇道。
“想吃什么？”曾卫国关心地问。
“什么都行。”
曾卫国把装着饭和菜的盘子放在桌子上，舀了一勺饭塞到刘雅琪的嘴里，“可以说了吧，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那种固定手脚的桌椅你知道吧？”刘雅琪一边嚼着饭一边比画着说，“我的手和脚就这样固定着，一点都动不了。一开始还没什么，时间长了就受不了，难过死了。无法形容。”刘雅琪吃了一口菜，接着说道，“要小便了也不放，憋呀憋着，实在憋不住了，哗！一下子冲出来了……羞死人了！……后来就是渴，想喝水……想睡觉……饿……还是我自己来吧。”
刘雅琪夺过勺子自己吃了起来。
“他们想干什么？”
“叫我在问询笔录上签字，”刘雅琪一边吃一边说，“不签字不准吃饭，不准喝水，不准睡觉……”
“你签不就行了嘛！”
“你不知道……他们，那天晚上他们把那两个女孩绑了起来，脱了衣服裤子，把两个女孩干了。女孩第二天早上报了警，说是被强奸了。都被抓了进去。”
“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啊！”刘雅琪吃完了饭，把盘子推到一边，用纸巾擦了擦嘴，“不知道怎么想的，人家不同意也霸王硬上弓，这下子完蛋了。判个八年十年没跑了。”
“可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问的方法不对。感觉是在给我下套。
问：是不是你组织的？你就回答是还是不是。
我说是。
问：你是不是收了五个男的……他说的是名字，我记不住。三千块钱？
我说是。
问：你是不是分别给两个女孩三千块钱？
我说是。
问：余下的钱在你手里？
我说花在吃饭和住宾馆上面了。
你只要回答是和不是。
哪有这样问的？我说他们是来体验一下捆绑的，女的是模特，是要给钱的。这个是行业规则。他们根本不听。按他们的思路和逻辑，我是组织者。那罪过就大了。死都不能承认。后来我就不说话了，爱咋咋地。他们说我不老实！……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都没时间概念了……有一个人过来说：你没事了，走吧。我就出来了。”
“是李老板帮的忙。”
“我猜也是。”
曾卫国正站在池塘边喂锦鲤。一群锦鲤探出头抢水面上的食物。一身正装，梳着三七分头，四十开外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递上名片自我介绍道，“我叫郑怡然，是陈昌荣案子的律师，想找刘雅琪女士谈谈。”
曾卫国把律师让进雅座，说：“我给你叫来。”
刘雅琪还赖在床上刷手机，听到有律师找，急忙和曾卫国下楼来。
郑律师又递给刘雅琪一张名片，“我受陈昌荣等五位当事人的全权委托来处理这个案子，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刘雅琪看了一眼名片，“我能做什么？怕帮不上什么忙。”
““这件事多少也和你有点关系，你要是不帮忙，判个八年十年是板上钉钉的，这一辈子就完了。”郑律师说道，“俗话说小案子靠关系，中案子看影响，大案子看政治。这个案子看起来很大，其实就是钱的事。那个报案的女的其实就是卖的，一开始谈好了价钱，后来因为时间持续长了，玩得有点过了，感觉吃亏了，就坐地起价。价钱没谈拢，结果……悲剧了。”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刘雅琪反驳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怪你的意思。作为男人开始一定是有那个心理预期的，否则也不会花三千块钱去绑一下女孩子。圈子里不都是这样的吗？只是遇人不淑，不按常理出牌。如果因为这个判个八年十年的，实在太冤了。”
“现在他们在里面怎么样？”曾卫国问道。
“转到看守所了。真是度日如年啊！”郑律师感叹道，“很后悔，后悔也来不及了。……说过了，不论花多少钱也让我把他们弄出来。”
郑律师从提包里拿出五沓钱，“这是五万，事成了再给五万。”
郑律师把钱推到刘雅琪面前。
“我能有什么办法？”刘雅琪为难地说，“真的帮不上忙。”
郑律师凑近刘雅琪耳边轻轻说道，“你不是认识史副市长吗？只要他一句话就成。花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他开金口。”
“这事……”刘雅琪有些犹豫，“怕不太好办。”
“这钱是你的，只要你去一趟。不成也不怪你。”郑律师把钱塞到刘雅琪怀里。
刘雅琪用探寻的眼光看曾卫国。
曾卫国微微点了一下头，心里在想：试试呗，这钱多好赚啊！
“那我试试看。”刘雅琪说道，“不过也别抱太大希望。”
“我相信你马到成功！”郑律师信心满满。
到了市政府大楼。
刘雅琪去见史副市长了。
曾卫国和律师在市政府对面的咖啡厅等消息。
郑律师夸夸其谈。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谈以前办过的案子。结果总结道，“现在是金钱社会，没有什么事是钱搞不定的。”
“你这样说就太绝对了，”曾卫国忍不住反驳道，“某某某大明星因为强奸案不是也判了吗？他们都很有钱。钱也不是万能的。”
“你这样说就抬杠了。”郑律师坚持己见，“有些就是因为惜钱才把事情搞砸的。要不就是钱没到位。也要看是谁操作。我接手的案子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小案靠关系，中案看影响，大案要讲政治。现在自媒体这么发达，如果案子在媒体上发酵了，谁都无法一手遮天敢逆天下冒大不韪。大案要讲政治，如果路线错了，神仙也帮不了你。”
这时候刘雅琪走进来了。
“怎么样？”郑律师站起来问道，“答应了吗？”
“到车上说。”刘雅琪带头向地下车库走去。
“领导说了，这个案子基本上板上钉钉了，难度很大。”刘雅琪坐到车里开口说道，“不过也不是无法挽回。要花好多钱，也不敢保证花了钱就能摆平。”
“你直接说结果吗！”郑律师急着说道。
“你真想试试，要做到两点。”
“你说！你说！”
“第一，叫那个报案的女人撤案，闭嘴。第二，准备一百万，但不保证结果。”
“领导发话了，下面哪个敢说不？这事成了。”郑律师高兴地说道，“明天我去回话……钱怎么给呢？”
“你交给我！”刘雅琪说道，“这事绝对要保密。事办砸了是小事，影响领导前程是大事。”
“这是当然的！”郑律师狡黠笑道，“规则还是懂的。你放心。”
第三天，郑律师把钱筹齐交给刘雅琪。
曾卫国陪刘雅琪到耀华宾馆大厅。
“你就别上去了。”刘雅琪对曾卫国小声说道，“领导在上面等我。还有一个条件我没说：他让我在这里住一个星期，这个星期我不回去了。你也别打电话过来。”
“这是为什么？”曾卫国不解地问，“怎么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我能出来是领导说的话，不然我也出不来。我欠他的。”
“什么事……”曾卫国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心疼刘雅琪，心里很不爽，“就想占你便宜……还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
“别为我担心，我有分寸。”刘雅琪安慰道。
“你在别人眼里就是——”曾卫国想说XN，但是忍住了，“算了，你上去吧。”
曾卫国不善于张口求人。刘雅琪没有干违法的事，也许过两个钟头就回来了。带着这种焦灼不安的心绪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曾卫国先打刘雅琪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已经一天一夜了，还没有刘雅琪的任何消息。
“你好！大哥！”曾卫国打通了李老板的电话。
“哎，你好。”
“我是曾卫国啊！”
“你好，医生。怎么都不联系了？现在忙什么呢？有时间过来玩！”李老板一如既往地客气。
曾卫国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直接说事，“刘雅琪被GA带走，已经一天一夜没回来了。”
“犯了什么事？”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肯定不会犯违法的事。”
“哪里的GA？”
曾卫国把知道的信息告诉了李老板。
“我托人打听一下。你不用担心。有消息了我告诉你。”
“多谢大哥！”
“不客气……有时间过来玩。”
“好！一定。”
“来了打我电话。”
“好。你忙。先挂了。”
“嗯。再见。”
“再见。”
等到下午三点五十分，刘雅琪打来电话，“我出来了。”
“你现在在哪？”曾卫国急忙问。
“还有十分钟就到。”刘雅琪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你下来接我。叫柱子给我烫一碗面……快饿死了。”
“好。”
曾卫国吩咐完柱子煮面，就飞奔到山脚下。看着灌木丛中的简易水泥路的尽头，并没有汽车的影子。十分钟的时间，就像是一个小时那样漫长。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只不过才过了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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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卫国上前打开车门，把刘雅琪搀扶下车。
刘雅琪看上去很憔悴，脸色苍白。她把整个身体都倚靠在曾卫国身上。
“你把车费付了。”刘雅琪小声说道。
曾卫国付了车费，把刘雅琪左胳膊挂在自己肩膀上，架着刘雅琪往家走，“怎么会这样？”
“回头再说。”刘雅琪无意搭话。
小兵飞奔下来，和曾卫国架着刘雅琪上了台阶，进了厨房。
“还要等一会儿。”柱子搓着手过来说。
“你帮我先冲洗一下吧，”刘雅琪看着曾卫国请求道，“小便都拉裤裆里了，难过死了。”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曾卫国把刘雅琪架到楼上卫生间，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一天一夜没睡……也没吃没喝……说话都没力气了。”刘雅琪断断续续地说。
曾卫国给刘雅琪捂上毯子，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你先躺一会，我去看看面好了没。”
刘雅琪没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等曾卫国端着热气腾腾的米面来到床边的时候，刘雅琪已经睡着了。
曾卫国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刘雅琪摇醒，“你先吃点再睡吧。”
刘雅琪坐起来，整个身子连同手都裹在被子里。
曾卫国把碗端到刘雅琪嘴边，一口一口地喂她。
真是饿坏了，连汤都喝光了。
曾卫国看着她又困又乏的样子，心痛地说。“你先好好睡一觉吧。”
他把她轻轻地放倒，叠好两边的被子。
刘雅琪眨巴两下子眼皮，就闭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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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有时间过来玩。”
“好。”
刘雅琪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睡来。她伸了一下懒腰说了一句，“喔！几点了？这一觉睡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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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端上来喂我。”刘雅琪撒娇道。
“想吃什么？”曾卫国关心地问。
“什么都行。”
曾卫国把装着饭和菜的盘子放在桌子上，舀了一勺饭塞到刘雅琪的嘴里，“可以说了吧，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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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雅琪夺过勺子自己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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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啊！”刘雅琪吃完了饭，把盘子推到一边，用纸巾擦了擦嘴，“不知道怎么想的，人家不同意也霸王硬上弓，这下子完蛋了。判个八年十年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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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是不是你组织的？你就回答是还是不是。
我说是。
问：你是不是收了五个男的……他说的是名字，我记不住。三千块钱？
我说是。
问：你是不是分别给两个女孩三千块钱？
我说是。
问：余下的钱在你手里？
我说花在吃饭和住宾馆上面了。
你只要回答是和不是。
哪有这样问的？我说他们是来体验一下捆绑的，女的是模特，是要给钱的。这个是行业规则。他们根本不听。按他们的思路和逻辑，我是组织者。那罪过就大了。死都不能承认。后来我就不说话了，爱咋咋地。他们说我不老实！……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都没时间概念了……有一个人过来说：你没事了，走吧。我就出来了。”
“是李老板帮的忙。”
“我猜也是。”
曾卫国正站在池塘边喂锦鲤。一群锦鲤探出头抢水面上的食物。一身正装，梳着三七分头，四十开外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递上名片自我介绍道，“我叫郑怡然，是陈昌荣案子的律师，想找刘雅琪女士谈谈。”
曾卫国把律师让进雅座，说：“我给你叫来。”
刘雅琪还赖在床上刷手机，听到有律师找，急忙和曾卫国下楼来。
郑律师又递给刘雅琪一张名片，“我受陈昌荣等五位当事人的全权委托来处理这个案子，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刘雅琪看了一眼名片，“我能做什么？怕帮不上什么忙。”
““这件事多少也和你有点关系，你要是不帮忙，判个八年十年是板上钉钉的，这一辈子就完了。”郑律师说道，“俗话说小案子靠关系，中案子看影响，大案子看政治。这个案子看起来很大，其实就是钱的事。那个报案的女的其实就是卖的，一开始谈好了价钱，后来因为时间持续长了，玩得有点过了，感觉吃亏了，就坐地起价。价钱没谈拢，结果……悲剧了。”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刘雅琪反驳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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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在里面怎么样？”曾卫国问道。
“转到看守所了。真是度日如年啊！”郑律师感叹道，“很后悔，后悔也来不及了。……说过了，不论花多少钱也让我把他们弄出来。”
郑律师从提包里拿出五沓钱，“这是五万，事成了再给五万。”
郑律师把钱推到刘雅琪面前。
“我能有什么办法？”刘雅琪为难地说，“真的帮不上忙。”
郑律师凑近刘雅琪耳边轻轻说道，“你不是认识史副市长吗？只要他一句话就成。花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他开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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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雅琪用探寻的眼光看曾卫国。
曾卫国微微点了一下头，心里在想：试试呗，这钱多好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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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雅琪去见史副市长了。
曾卫国和律师在市政府对面的咖啡厅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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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说就太绝对了，”曾卫国忍不住反驳道，“某某某大明星因为强奸案不是也判了吗？他们都很有钱。钱也不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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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刘雅琪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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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车上说。”刘雅琪带头向地下车库走去。
“领导说了，这个案子基本上板上钉钉了，难度很大。”刘雅琪坐到车里开口说道，“不过也不是无法挽回。要花好多钱，也不敢保证花了钱就能摆平。”
“你直接说结果吗！”郑律师急着说道。
“你真想试试，要做到两点。”
“你说！你说！”
“第一，叫那个报案的女人撤案，闭嘴。第二，准备一百万，但不保证结果。”
“领导发话了，下面哪个敢说不？这事成了。”郑律师高兴地说道，“明天我去回话……钱怎么给呢？”
“你交给我！”刘雅琪说道，“这事绝对要保密。事办砸了是小事，影响领导前程是大事。”
“这是当然的！”郑律师狡黠笑道，“规则还是懂的。你放心。”
第三天，郑律师把钱筹齐交给刘雅琪。
曾卫国陪刘雅琪到耀华宾馆大厅。
“你就别上去了。”刘雅琪对曾卫国小声说道，“领导在上面等我。还有一个条件我没说：他让我在这里住一个星期，这个星期我不回去了。你也别打电话过来。”
“这是为什么？”曾卫国不解地问，“怎么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我能出来是领导说的话，不然我也出不来。我欠他的。”
“什么事……”曾卫国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心疼刘雅琪，心里很不爽，“就想占你便宜……还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
“别为我担心，我有分寸。”刘雅琪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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