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族长你来关门

　　　　湘城火车站不知不觉建筑面积扩大，转眼墙面重新刷上雪白的漆
　　三个孩子好不容易钻下火车，站在站台同时回头望了一眼那辆记忆深刻的列车，挤过人群穿过栅栏，在千万面孔中，钱朵朵见到了熟悉面孔
　　“你们怎么来啦？”
　　钱富贵搓搓冰冷的手，高兴地道“小苏跟我们说你大概就是这段时间点到湘城，我们就来碰碰运气”
　　钱朵朵上火车的时候与小苏姐打了个电话，没成想一家人都来站点接她
　　她咧嘴笑，上前挨个拥抱
　　兰溪和索亚乖乖站在她身边，老板平时也对他们笑，但是笑容没有这么灿烂没有这么开怀
　　钱大龙取下她的书包背在背上“走走走，外头怪冷的”
　　钱富贵帮她提手里的东西
　　“爸，小心点，里面的东西很贵重”
　　“好”
　　“奶爸妈叔婶们多多三儿蔡爷爷邓奶奶”空出手摸摸身侧一左一右两个娃“与你们介绍，男孩索亚女孩兰溪，十四岁，是我在学校那边认识的小朋友”
　　钱大龙凑近两个小崽看“丫头，以前你跟我们说洋鬼子长相与我们不同，见到真人果然一点都不像”
　　他们新奇凑到索亚兰溪面前，两孩子发色金色带卷像超市橱柜里卖的洋娃娃，眼睛像碧蓝的天空清澈神秘
　　“爷爷，别洋鬼子的叫他俩听得懂”
　　钱朵朵拍拍兰溪和索亚肩膀“这是我奶奶爷爷爸爸妈妈................”
　　兰溪索亚乖巧跟着她挨个叫一遍
　　众人吃惊“他们中元话说的好标准”还说的如此利索
　　钱朵朵夸赞“不仅会中元文，美兰州文威文都会说还会写”
　　之前教过他们认人，只是称呼需要与面孔重叠才能确认
　　一路说说笑笑回到北街庭院
　　重新分配房间，一楼两间房，索亚和多多睡一间，兰溪一间
　　爸爸妈妈奶奶爷爷睡在二楼
　　房间提前打扫过，特意在她房间放了一瓶花，知道她喜欢浪漫
　　“索亚兰溪，以后这里是你们的房间”
　　索亚已经与钱朵朵身高齐平，亲昵地拉住她手臂“老板”
　　兰溪身高在还她颈窝，抱住她腰身脑袋在她肩膀蹭
　　面对两个孩子的撒娇，她轻哄“你们是大孩子不可以随便搂抱，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谢谢老板”
　　“以后少说谢谢，你们先修整修整，晚上我带你俩认认人”
　　“好”
　　晚上在北街庭院东侧商业街‘留香记’酒店用餐。酒店占地约1000㎡，层高五层，房屋总面积约3000㎡，是整个湘城唯一一所超大超豪华酒店，门口喷泉潺潺流水循环
　　留香记酒店从去年7月中旬开始装修，最开始预估装修费用顶天在两千，没想到后面费用严重超标，共装修花费五千多，比去年买店铺的价格翻了一倍不止
　　现在中元1399年1月下旬，半年时间整个湘城惊天复地变化
　　他们酒店装修参照了威国风格，大门进去左面墙是一片高四米长五米高的货架，货架上摆放各种款式的果酒与样式特别的陶罐、瓷器，旁边摆放了一排沙发长椅可供人歇息
　　穿过大厅是露天草坪花园，花园分了两条路，一条路通往茶餐厅；一条路通往酒店客房
　　留香记酒店从成形到开张，装饰、布局已经在湘城出名，最开始路人在门口张望，不敢踏进，而热情的服务员每日笑盈盈，让他们产生一种想去踏足的好奇心，徘徊又踌躇之后抱着痛快消费决心踏进了这座看似华丽的皇宫地方
　　看到菜单价格很是平民价，与普通餐馆的价格一样，用完餐付钱金额与菜单价格一致，并没有多收其他费用，冲这个服务与价格收获了一大波粉丝食客
　　前些日子接到一笔大单是湘城土地局李局长儿子娶亲，在他们酒店办了场婚礼，客人纷纷夸他们酒店环境漂亮，婚宴办的好服务也好
　　之后名声越来越响，在他们这儿订婚宴订喜宴的人越来越多
　　服务员们没见过钱朵朵，但从她相貌气质明确知道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大老板，与多多老板相貌八九分相像，眉眼比多多老板更精致，皮肤比多多老板更白皙，骨骼比多多老板更细小
　　前台服务员刘菊引领三人到茶餐厅二楼二号包厢
　　“老板就是这儿，您请进”
　　“好，谢谢”
　　此时包厢里已经坐满人，蔡老头两老口、钱大牛一家人、李兰花两口子，还有她外婆一家人
　　她舅妈陈珍打趣道“呀小公主来了”
　　“舅妈好呀，我不当公主我当山大王”
　　陈珍咧嘴笑“丫头还是没变，惯会逗乐”
　　其余人跟着笑
　　夏凉起身给她介绍“丫头，这是你表哥夏城，你表嫂刘小果”
　　钱朵朵拍拍夏凉的肚子“舅舅好久不见，您长胖了”
　　夏凉就一个儿子，对外甥女一直看作亲女儿般疼爱，每年孩子们过生日过节再忙再远他都亲自过来看看他们
　　舅甥关系一直不错
　　夏月握住她的手“闺女，别没大没小”
　　夏凉揉揉她脑袋“如今生活好干活少吃的多就胖了，这得多亏你这掌家人鼎力相助”
　　听到掌家人三个字，钱朵朵挺胸抬头气势拿捏
　　“我不仅是掌家人还是我们村顶头老大”
　　高老太拍她的背“美得你尾巴翘天，赶紧入座，大家都等着你开饭呢”
　　“哈哈好，吃饭吃饭”说着看向从未谋面的表嫂，她脸色红润，一身长款白色棉袄裹紧身子，有点像小婶怀钱四儿时候模样
　　“表嫂这是.....？”
　　刘小果笑着回“朵朵好眼力呀，怀孕四个月了，常听到你的大名今儿个可算见到真人，你真漂亮”弯腰提起一纸袋“不确定你喜欢什么，嫂子就做主给你兄妹俩各买了一条围巾当作见面礼，希望你们喜欢”
　　“谢谢嫂子”
　　打开袋子，一条粉色一条棕色的围巾，她拿出粉色围巾围在脖子上
　　“嫂子，好看吗？”
　　刘小果以为只闻其名的大学生是个又娇又傲的小公主。常从公婆口中夸到连镇长闺女头发丝都比不上的人，她想那人得多好看得多优秀啊！可一个乡村丫头再好也就那般，最多在村子附近名气较大而已。后来又从公婆口中说她考上大学，还是常人不可触及的国际外语大学，她又想这样的姑娘怕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步，没成想考试成绩一出是湘城第一名，奖学金就有好几笔还有省城校长亲自派人开小车过来送礼道喜
　　一道道听来的消息在耳边形成漩涡，这姑娘好像比起村里的女子太过‘凶猛’了些
　　渐渐公婆爷奶谈论的不仅是她的头脑学识，还有她的经济权利，说她带着家里人投钱做生意，从开始买铺子办养殖场一步步理清商业步骤再全权交给她奶奶叔叔婶婶们
　　一桩桩消息听来，她觉得她得抬头仰望了
　　后面听说小公主村上的族亲，就连最长寿的太爷爷们一同联名选举她当钱家一族的族长进宗祠行继承礼，让所有族亲晚辈尊她爱她敬她
　　名大噪神秘的表妹不知她的魄力与手段得多强啊，她刘小果双腿得怕是要跪下膜拜了
　　如今亲眼见到传说中的表妹耀眼又夺目，同时又表现的平易近人，与她想的又有很大出入
　　小公主的配合给足她面子
　　刘小果笑的爽朗“姑娘长的俊，穿戴什么样式都好看”
　　“呵呵谢谢嫂子夸奖”
　　钱多多取出棕色围巾围在脖子上“怎样嫂子，帅吗”
　　“帅！！！”
　　————
　　钱朵朵端着碗过去和李兰花吴大勇坐一起说了会儿话
　　李兰花给了她一个热情拥抱并在她脸上重重亲一口“哎呀我滴妈呀大学生，姐也想你呀，记得出国带上姐”
　　“还记得这事儿呢？”
　　“那是”瞧她身边那两个洋鬼子娃娃太可爱了“两个小娃娃，过来让姐姐瞧瞧”
　　索亚兰溪眼神锁向钱朵朵
　　“过来认认人”
　　两个小朋友学她端着碗挪板凳过来坐
　　她介绍道“索亚、兰溪，我收的小弟小妹干啥啥都会，吃饭睡觉打家劫舍都能干”
　　一句话惹得李兰花吴大勇几人发笑
　　“去你的，别祸害小朋友”李兰花稀罕的瞧两孩子“两孩子的长的好可爱像洋娃娃，眼睛太漂亮了”拉着吴大勇的手臂“咱俩要是有外国基因就能生个混血儿”
　　“前提你得找个外国鬼佬”
　　李兰花在他腰上挠了一下“我只找你”
　　钱朵朵挥挥手“诶诶诶别在我们面前秀恩爱”
　　........................
　　饭后
　　钱朵朵正式介绍索亚兰溪的身份，以后跟着她做事并加入她们大家庭，恳请各位包容两个新朋友，言谈举止成熟稳重，端起酒杯敬他们，那股劲儿很是豪爽
　　众人发现眼前的小丫头好像长大了，感叹时间走的好快，小丫头已经能独当一面不再需要他们保护
　　李兰花、钱大牛夏长春三家人知道高老太他们一家人还要说些体己话便主动起身离开
　　钱朵朵安排索亚和兰溪带着钱三儿钱四儿去街上逛逛
　　兰溪第一次接触婴儿，手臂僵硬地抱着钱四儿，肉乎乎的小家伙不怕生对她呵呵笑
　　钱三儿伸手过去“兰溪姐姐，我来抱吧”
　　“没事儿我抱我抱，我想抱”
　　钱朵朵捏捏钱三儿肉脸包子“小地主好好做向导，等会回去送你礼物”
　　“嗯放心吧姐姐”
　　————————
　　房间里剩下钱大龙高老太，钱富有李金菊钱富贵夏月钱富强陈露，蔡老头邓氏等几人
　　钱多多翻出包里的文件袋与对她说
　　“南街菜市场有三家老铺子我和奶奶盘下来存放货物”
　　关于老妹儿给他安排的事，他语气高昂激动“我去了天府井和少城关在那边呆了三天，入眼的人文环境亮瞎我的眼，咱们湘城太落后了，他们那边好多店铺地板铺的都是大理石，柜台面水晶石琉璃窗要多豪气就有多豪气我都看花了眼”
　　她玩着手里的存折，是奶奶那张“然后呢，看过之后有什么想法？”
　　“除开装修店面的钱我把剩下的钱都准备投到京城房子上去，最后也只够买一座小四合院”文件袋递给她“这里面是铺面房子的地契和相关证件，京城的房子太贵了，弄堂里的房子光线路况不好我没看上，这间在景西路主街道上安家安店都合适，一万没了！如今咱湘城的门店住宅价格也蹭蹭往上涨”
　　他夸赞道“还是老妹你有远见”
　　北街商场后面新开发工地搞了个山水游乐园，开业那天各地游客前来参观游览。他们湘城一天一个变化，按照这个速度省城都得排到湘城后面去了
　　“那天我去姐夫家里玩，听他们大院几个大领导说国家在重新划分行政省区，省城还是那个省城但不叫省城叫川城而我们湘城叫湘城但比省城，哦不！川城高一级，不，川城也是市级，两个城市平级，呀！也不对，总之湘城比川城更高一级”
　　钱朵朵抓了把瓜子慢慢嗑，看了一眼存折金额数字一朝回到解放前，又抬眸看她亲爱的哥哥摇摇头“湘城与川城现在同属地级市，由湘川省统一管辖，但湘城属于湘川省的中心城市也称省会城市”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高老太坐在她旁边道“最近半月的钱我还没拿去存，酒店店铺生意都很不错的”
　　“学校食堂胡兰那边合作的咋样？”去年中旬她在店铺遇上胡兰母女，胡兰在南街学校食堂做工，每周会到铺子上采买鸡肉鸭肉赚取提成
　　“我们一直合作着，不过南街那边老校区的学生要搬到咱北街新校区来，不晓得她还在不在学校做工”
　　“做不做是她的事，如果她不在食堂上班大婶你去看看学校食堂新管事是谁，能谈可以谈，谈不拢我们现在也不差这一笔生意”
　　李金菊在旁边答道“诶好，我记着了”
　　“姐夫厂子那边呢？”
　　高老太继续回答“合作着都挺好价格我们都没涨过，要多少量我们都是现杀处理，前些天你爷爷带你爸你大叔小叔请食堂安师傅吃饭送了一条烟和一只肥鸭，红包我们没给，本来这个生意是你姐夫订的，厂子是他的，我们维持点人情往来走动就行”
　　李金菊倒了杯两杯暖茶放在祖孙手里“朵朵，商场那边的铺子已经在装修了你明日去看看”
　　“谢谢大婶，有空我就去看”存折放在桌上“余下没存的钱就先不存了，明晚回村分给大家”向钱多多看去“多多大老板，酒店运行的不错你做的很好”
　　难得被老妹夸奖他有些不好意思“老妹儿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高老太嘀咕一嘴“你如今花钱的地方很多咱就不分了，去年中旬的时候你已经给过大家”
　　她在高老太耳边轻声说“奶奶放心我心里有数”
　　挽着高老太回家，一路上跟她说外面遇到的新奇故事，高老太像好奇宝宝追问
　　“真的啊？”
　　“好看吗？”
　　“大海有多漂亮？”
　　.........................
　　6号庭院
　　高老太带钱朵朵回卧室取钱
　　保险箱里装了一堆钱币
　　“奶奶你帮我整理，我来数比较快些”
　　...................
　　柒仟叁佰元捌角捌分
　　留香记酒店是去年年底12月开张营业，临近年底试水
　　每天平均吃饭住宿加起来也有两三百收入，员工暂时请了8个，月薪一人30元
　　“大叔家五百、二叔家五百，爸妈五百，蔡爷爷五百，奶奶和多多一千，再留一千做各店铺的周转资金”
　　高老太不赞同“朵朵你读书用钱多，那两孩子是不是你用钱买的？这个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发，主意资金都是你出的他们出力要不了几个钱。没有你，他们到现在还在地里种庄稼”
　　“兰溪和索亚是孤儿，不过姐弟俩脑子聪明又会各国语言，我打算新装修出来的店给他们管理”
　　“那两孩子能行？”
　　“能行！奶奶你不了解索亚兰溪，他们会的东西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
　　翌日，一早回大南村集合
　　钱朵朵到的时候，钱大牛已经带领她爷父兄叔叔一众族人在祠堂院外三米外等候
　　“...........”为何如此隆重....大可不必
　　“大爷爷、爷、爸，各位叔叔哥哥弟弟新年好”
　　他们脸上挂着笑“族长好”
　　“大爷爷，咱们别搞得这么正式怪不好意思的，大家叫我名字就好”
　　“不行！你第一次以族长身份带族亲进祠堂拜祭，我们都得守规矩，叔爷爷他们走的时候特意嘱咐过，我们钱佳一族决不能违背先人遗愿，否则后人轻则”
　　“哎呀呀别说丧话大过年的”
　　他们对进祠堂有股执着的庄重仪式感，无法强求
　　“走吧，我带你们一起进去祭拜”
　　祠堂院外方圆五米内村里人都不靠近钱佳宗祠，就连外姓村民也是绕路走，决不靠近祠堂一分一厘
　　她率先走在前头，推开大门
　　听到身后一众人浓厚的吸气声与吐气声
　　“各位长辈晚辈你们别怕，没你们想的那么邪门，你们要相信科学”
　　走在她后面的钱大牛干咳两声“进了祠堂别乱说话，啥邪不.......不.....啊——!!!”
　　供奉在各牌位下首的香烛突然全亮
　　钱大牛钱大龙同时吓的跌倒
　　好在钱多多和钱福来及时扶住难兄难弟，身后一众人倒退好几步，钱丽和几个孩子缩在最后排埋头求神庇佑
　　香烛突然自动点亮也把钱朵朵也吓的血压飙升，正当拔出匕首来场人与鬼的对决
　　左手腕上传来的热度.........原来与赤血藤有关
　　原本祂一直被供奉在祖宗钱佳流君牌位底下守护族人
　　于这里是叔爷爷那一辈特别重视祠堂规矩仪式的，传承下来的长明灯一直陪在祂身边，可随着后代越来越不中用祠堂中贵重的东西越来越少，后来拮据到改成点蜡烛，但蜡烛有生命尽头，赤血藤喜欢有温度的地方，它会在常人不知觉的情况下维持蜡烛的燃烧时间，这不一回到家自动开启守护之力
　　“咳咳，别怕是祖先显灵”
　　后面一众人 “.............”老子信了你的邪
　　回头看他们像企鹅怂在一起，欲言又止，算了！她还是做好表率也许他们就不怕了，取下赤血藤放在主牌位前鞠躬，再走到案台取出三支香点燃跪拜插入香炉
　　“好了你们拜吧，这一段时间祠堂灯火会一直亮着，等我回学校了它们会自动熄灭的，你们不用害怕，若是真的想不通你们可以视作它们是因为我回来高兴的欢迎仪式”
　　众人一言难尽看她
　　见他们不信，她握住赤血藤“不信我先出去，蜡烛待会就会熄灭的”说着往外走
　　钱大牛钱大龙带头拦住她“族长等我们上香完一起出去”
　　“大爷爷、爷爷，我是说的真的”
　　钱大牛拉着她去取香“族长听话，等等我们”
　　钱多多跑到队伍最末尾和钱三儿一众小孩站一起，特么是怕了这座邪门的祠堂
　　无奈之下钱朵朵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案台边等他们挨个上香跪拜
　　等大家都跪拜完，她把赤血藤放在祠堂
　　“我们钱佳一族有守护灵镇守宗祠大院，你们按着以前祖宗订的规矩行事，便不会有任何问题”
　　“是！”
　　众人跟着她的脚步出祠堂
　　出了大门钱大牛喊“族长你来关下大门”
　　钱朵朵“............”
　　“不要怕各位乡亲们，祖先很爱你们的，你们都是他的宝贝”重新返回关门，取下闭合器锁扣，门自动关闭，一转身
　　..............荒无人烟.....
　　钱朵朵“............”
　　——————
　　昨日高老太一早与钱大牛通过气，请他通知族亲和村里的人到家里吃饭、不送礼不收礼，免费请客吃饭，感谢所有人对他们家朵朵学习上的支持与帮助
　　一村人凑了十大桌
　　钱朵朵和钱多多领着索亚兰溪挨个与族亲乡邻敬酒并介绍双方认识
　　原先村邻是有些看不上钱家对待子女的做派，可架不住人家后辈能干呀，如今他们想法设法在钱家人面前露脸讨个好
　　钱姓家族的人一声声喊小族长好，其他人见状有样学样，喊着叫着玩儿
　　钱朵朵见气氛时机刚好，打趣道“族长好，族长好了你们才好，请你们多多照顾我们家新朋友，以后咱们村也会越来越好的”
　　众人很给她面子纷纷拍手叫好
　　索亚和兰溪端着酒走在她后面，满心满眼崇拜老板，老板原来在家里还这么牛逼，一村人都得听她话.........
　　吃饱喝足各自散去
　　“小族长早点睡”
　　“小族长再见”
　　“小族长早些休息”
　　“......#￥……@@#￥......”
　　钱朵朵一张脸都快笑烂.....
　　碗筷收拾完，高老太召集大家在院里集合
　　有了一次经验，众人端着小凳坐两排
　　蔡老头、张老太、夏凉给了五百，去年蔡爷爷家给的是两百
　　钱多多提起钱袋，把昨晚捆好的钱发给他们
　　“才隔半年不用给我们”李金菊一年半载做生意跑腿知道外面打工不容易，工厂上班一个月三十四十五十的，一年下来也才四五百。他们这个不正式干活发的钱比上班还多，让她拿的很是愧疚
　　“有钱就给你们没钱就不给，咱们能过就要过的好，不能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看向夏凉一家“酒店装修的事情感谢舅舅一家帮忙，晚辈孝敬长辈本就天经地义，舅舅和舅妈就不要推辞”
　　夏凉握着手里一捆钱心里五味陈杂，朵朵长大了晓得孝敬舅舅咯
　　她挽着夏凉手臂摇晃“舅舅别感动傻了以后我会赚的更多，你们养老不成问题”
　　“舅舅很欣慰朵朵长大了”
　　“嘿嘿，长大一点点”
　　一边的夏城“.........”表妹太强，使他无地自容
　　————————
　　说了会儿话各自休息，两兄妹在房里谈心
　　“元省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啊？”
　　她靠在衣柜门边，双手抱臂“就那样呗”
　　“我看着不像，这次回来妹儿呀变了很多”
　　“变个鬼，多多，少看报纸上面的事情，很多都不真实全是博眼球的稿子”
　　他不信“我感觉你骗我，老妹儿，你心思我不说百分百中，但预测八九不离十”一母同胞总有些莫名的心灵感应，虽不科学但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总有那么丢丢感触
　　“不说元省的事，我跟你说说我们带回来的东西吧，我们香水、护肤品和你在电话上也说过，提回来那六大箱东西是我花了五千元买的，这些东西价值却是五千的十倍不止，明天带你去认认它们，以后会交给索亚兰溪管理，你随便学学帮帮忙就行，至于妈她们，我不打算让他们插手，奶就随她高兴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一脸不可置信“就那水水五大千？”
　　“嗯对”
　　“能卖出五千的十倍不止？”
　　“会”
　　倒抽一口气“我都不敢相信这些破水水能卖那么多钱”
　　她笑笑“我的好哥哥你要相信女人的购物能力，还有现在湘城市的影响力”她也没料到政策会把湘城提名成为湘川省的省会城市，它的迅速发展已经影响数千万市民的经济状况且包括政府体系改革
　　不久将会翻天覆地变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