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7章 花快开


小说:四合院:猎人开局,枪指贾张氏!  作者:冰封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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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二二 ↓
        春风裹着细雨,一连下了三天,院角的青苔喝足了水,在青石板缝里蔓延得越发放肆。槐花趴在窗边画雨景,笔尖刚触到纸面,就被窗棂上淌下的水珠打湿了一小块,晕开的墨痕像朵小小的乌云。

    “傻柱叔在修羊圈呢,”小宝举着油纸伞冲进屋,伞面上的水珠甩了一地,“他说阿白快生了,得把羊圈的顶棚补严实,免得淋雨。”弟弟跟在后面,裤脚沾着泥,手里攥着片刚摘的槐树叶,叶尖还滴着水:“姐,你看这叶子上的水,像不像眼泪?”

    槐花放下画笔,跟着孩子们跑到院里。傻柱正踩着梯子往羊圈顶棚上铺油布,油布在雨里展开,像面灰扑扑的帆。他裤脚卷到膝盖,小腿上沾着泥点,雨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滴进脖子里,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用钉子把油布钉牢。“再往左点,”三大爷站在底下举着锤子递钉子,眼镜片上蒙着水汽,“那边缝大,雨水容易渗进去。”

    张奶奶在厨房烧姜汤,陶壶在灶上“咕嘟”作响,姜和红糖的辛甜混着柴火的烟味飘出来。“傻柱,下来喝口姜汤再弄!”她隔着雨帘喊,“淋出病来咋弄春耕?”傻柱头也不回地应:“快好了,补完就喝。”许大茂举着相机站在屋檐下,镜头裹着层塑料袋,正拍傻柱修羊圈的背影:“家人们看这雨中硬汉!为了即将出生的小羊羔,冒雨修羊圈,这就是咱农村人的担当!”

    雨稍歇时,傻柱从梯子上下来,油布总算铺好了,羊圈顶上像盖了层灰被子。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忽然听见羊圈里传来“咩咩”的轻叫,阿白正焦躁地在干草堆里打转,肚子比昨天又鼓了些。“怕是要生了,”傻柱蹲在羊圈外,声音放得格外轻,“张奶奶,烧点热水,再拿块干净布来。”

    三大爷赶紧从屋里翻出本旧书,是他年轻时买的《家畜饲养手册》,抖掉封面上的灰翻到“接产”那页:“上面说要让母羊保持安静,还得准备点麸皮水,生完给它补充体力。”他数着书页上的步骤念叨,像在背账本上的数字。

    槐花举着画夹站在屋檐下,雨水打湿了画纸边缘,她却顾不上擦。画里的傻柱半蹲在羊圈前,眉头微蹙,三大爷捧着书凑在旁边,张奶奶端着热水从厨房出来,阿白的影子在干草堆上忽明忽暗。雨珠在油布上滚成小水球,顺着边缘滴落,在画纸上砸出细碎的墨点,倒像是特意添的装饰。

    傍晚时分,阿白终于生了,两只雪白的小羊羔蜷在干草堆里,闭着眼睛找奶吃。傻柱用布擦干羊羔身上的黏液,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瓷。“一公一母,”他咧着嘴笑,雨水和汗水混在脸上,“这下小绒有伴了。”三大爷蹲在旁边数羊羔的蹄子:“每只四个蹄子,不多不少,健全得很。我算过,这两只羔子养到秋天,能卖八十块,够买三盒好颜料。”

    张奶奶端来麸皮水,用勺子喂给阿白,阿白一边舔着水,一边用舌头舔舐羔子,眼睛半眯着,透着股满足。小宝和弟弟趴在栏杆外看,大气不敢出,生怕惊着小家伙。“给它们起啥名?”小宝小声问,手指在栏杆上画着圈。槐花想了想:“叫雨生和润苗吧,毕竟是雨天出生的。”

    夜里,雨彻底停了,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给羊圈镀上层银辉。槐花坐在灯下,给白天的画上色。油布涂成深灰色,雨珠用留白的手法点出亮斑,傻柱的蓝布褂子被雨水浸得发深,三大爷的书页泛着黄,张奶奶的热水盆冒着白汽,两只小羊羔像两团揉碎的雪。

    傻柱在羊圈外搭了个小棚,搬了张竹床守着,说怕夜里有黄鼠狼。他给棚子挂了盏马灯,灯光透过油纸在地上晃出昏黄的圈,他就着灯光磨斧头,刃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明天去给阿白割点嫩草,”他对着羊圈说,像是在跟阿白商量,“雨后的草最嫩,下奶。”

    三大爷的算盘响了半宿,最后在账本上记下:“油布一块(成本五毛),麸皮半斤(两毛),热水(不算钱),收入:羊羔两只(预估八十块),净利润七十九块三,划算。”他把账本合上,对着窗外的月亮笑,觉得这账算得比任何时候都舒心。

    许大茂把白天拍的照片导进电脑,一张张翻给大家看:傻柱冒雨铺油布的背影、三大爷捧着书念叨的样子、阿白生羔时的温柔……最后停在槐花举着画夹的侧影上:“这张最好,雨水打湿了画纸,你眼神里还有光,像在画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槐花的脸“腾”地红了,抢过鼠标关掉页面:“别瞎看。”

    第二天一早,天放晴了,阳光穿过槐树叶,在地上织出金网。槐花跟着傻柱去后山割草,露水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后山的草刚被雨水洗过,绿得发亮,傻柱专挑贴着地面的嫩草割,说这种草水分足,阿白爱吃。“慢点走,”他在前面开路,用镰刀砍掉挡路的荆棘,“这儿有块石头,小心绊倒。”

    槐花举着画夹,把傻柱割草的样子画下来。他弓着背,镰刀在手里灵活地起落,草叶上的露水溅在他裤腿上,像撒了层碎钻。远处的山谷里飘着白雾,几只山雀在枝头跳,叽叽喳喳的,像在给这画面配曲。“傻柱叔,”她忽然说,“等润苗和雨生长大了,我画张羊全家福吧,阿白、小绒,还有它们俩。”傻柱直起身,额角的汗珠滚进衣领:“行啊,到时候我给它们梳梳毛,让你画得好看点。”

    回到院时,三大爷正给小羊羔称重,用的是称瓜子的小秤,秤砣小得像颗纽扣。“雨生三斤二两,润苗三斤一两,”他记在本子上,“我算过,每天长一两,到满月就能长三斤,赶上小绒刚来时的重量了。”张奶奶端着米汤出来,往里面掺了点红糖,倒进浅碟里喂羔子,羔子的小舌头舔着碟边,发出“吧嗒吧嗒”的响。

    许大茂举着相机拍喂食的场景:“家人们看这温馨画面!张奶奶给小羊羔喂糖水,这待遇比我都好!”他把镜头凑近羔子的脸,“看这小鼻子,粉嘟嘟的,太治愈了!”小宝伸手想摸,被三大爷拦住:“轻点,它们还没长结实,我算过,至少得等七天才能碰,不然容易生病。”

    中午蒸的槐花饭,新摘的槐花混着玉米面,蒸得蓬松喷香。张奶奶给每个人盛了碗,往槐花碗里多舀了勺:“多吃点,上午跟着傻柱跑了那么远,肯定饿了。”三大爷扒着饭,忽然说:“该种南瓜了,我算着,清明前后种最合适,行距一尺五,株距一尺,这样结的瓜大。”傻柱接话:“下午我就去翻地,把南墙根那块地腾出来。”

    下午的阳光正好,傻柱在南墙根翻地,锄头落下的声音“咚咚”响,土块被翻过来,带着股潮湿的腥气。槐花坐在石桌上,画他翻地的样子,南墙根的野蔷薇抽出新枝,芽苞鼓鼓的,像马上要绽开。三大爷蹲在旁边,用尺子量翻好的地:“长三丈,宽五尺,正好能种二十棵南瓜,我算过,每棵结三个瓜,总共六十个,够吃到秋天。”

    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弄来只小鸡仔,黄澄澄的,跟在他脚边跑。“这是李奶奶给的,”他举着相机拍鸡仔,“说让咱院添点生气,家人们看这小鸡仔,像不像团会跑的金子?”小鸡仔忽然钻进傻柱翻好的地里,啄着土里的虫子,引得大家直笑。

    傍晚,傻柱把翻好的地耙平,用锄头划出整齐的沟。三大爷把南瓜籽泡在温水里:“泡一夜,明天种更容易发芽。”他数着籽的数量:“二十粒,不多不少,正好种二十棵。”张奶奶把晒好的南瓜干泡在水里,准备晚上煮南瓜粥,甜香混着泥土的腥气,在院里漫开。

    槐花趴在窗边,看着院里的一切:翻好的土地像块整齐的绿布,泡着的南瓜籽在碗里浮浮沉沉,傻柱在劈柴,三大爷在数南瓜籽,许大茂追着鸡仔拍,小宝和弟弟举着弹弓瞄准屋檐下的麻雀。她忽然觉得,这春天的日子,就像傻柱翻好的地,虽然要费力气,却藏着无限的盼头——南瓜会结果,羊羔会长大,蔷薇会开花,而她的画夹,会一页页增厚,装满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希望。

    夜里,马灯还在羊圈外亮着,傻柱躺在竹床上,听着羊圈里阿白和羔子的动静,偶尔起身添点草料。三大爷的算盘又响了,这次算的是南瓜的收成:“一个南瓜五斤,六十个就是三百斤,能晒六十斤南瓜干,够吃一冬天,成本才二十粒种子,太划算了。”

    槐花在灯下给画上色,翻好的土地涂成深褐色,野蔷薇的新枝用了嫩绿色,傻柱的锄头闪着银光,三大爷的尺子是黄色,许大茂的鸡仔涂成金黄色,像团跳动的火。她忽然想起早上在后山,傻柱给她摘的那朵野山桃,粉嘟嘟的,现在还插在窗台上的玻璃瓶里,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她知道,这画永远画不完,就像这院里的日子,永远有新的事要忙,新的生命要长大,新的希望要种下。而她能做的,就是拿起画笔,把这些慢慢流淌的时光,一笔一笔,认真地画下来,让它们在画纸上,永远保持着春天的温度。

    第二天一早,傻柱和三大爷去种南瓜。傻柱在沟里播下泡好的籽,三大爷跟在后面覆土,脚把土踩得实实的。“每棵浇半瓢水,”三大爷念叨,“我算过,这点水能让种子刚好发芽,多了会烂根。”槐花举着画夹站在旁边,把这场景画下来,阳光在他们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像两个守护希望的巨人。

    院外的槐花开了,一串串雪白的,在风里晃得像碎雪。阿白带着小绒、雨生和润苗在院里散步,羔子们摇摇晃晃地跟着,时不时跌个跟头,引得大家直笑。许大茂举着相机,把这画面和盛开的槐花都拍下来,嘴里念叨着:“这就是春天啊,该发芽的发芽,该开花的开花,该热闹的,一点都不含糊。”

    小满刚过,日头就带了些烈意,晒得院角的南瓜藤一个劲地往阴凉处钻。槐花蹲在篱笆边,看着新抽的藤芽卷着圈儿往上爬,嫩黄的触须试探着够向竹竿,像群怯生生的孩子。她手里的画笔在画纸上轻轻勾勒,藤叶的脉络细得像发丝,沾着的露珠用留白点出,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傻柱,搭架子嘞!”三大爷扛着捆细竹竿从东厢房出来,竹节上还带着新鲜的青皮,“再不长架子,这藤该爬满地了,我算过,每棵藤至少要三根竹竿,二十棵就是六十根,正好够捆两捆,多一根都浪费。”

    傻柱应声从柴房出来,手里攥着把麻绳,粗粝的手指在绳结上绕了两圈。“来了,”他把竹竿一根根插进土里,间距分得匀匀的,“去年的架子还能用,拆下来修修,省得劈新竹。”他踩实竹竿根部的土,鞋跟带起的泥点溅在南瓜叶上,倒像是特意点的墨。

    张奶奶端着个木盆从厨房出来,盆里是泡好的黄豆,正往院里的空地上倒。“给南瓜当肥料,”她用小铲子把黄豆埋进土里,“去年这么喂,结的南瓜比脸盆还大。”许大茂举着相机凑过来,镜头怼着埋豆的土坑:“家人们看这天然肥料!张奶奶的秘方,黄豆发酵后比化肥还管用,种出来的南瓜甜得能当糖吃!”

    小宝和弟弟举着自制的捕蝶网在院里跑,网子是用竹篾弯的圈,蒙着纱巾,边角还缀着些彩纸。“姐,你看我们逮的蝴蝶!”小宝把网子举到槐花面前,里面的菜粉蝶扑棱着翅膀,翅尖沾着点南瓜花的黄粉,“王爷爷说这叫菜粉蝶,专吃白菜叶,逮了它,咱的白菜就能长好。”弟弟跟着点头,从兜里掏出个玻璃罐:“给它装这里,当宠物养。”

    槐花笑着把蝴蝶画进画里,捕蝶网的纱巾涂成半透明的白,彩纸的边角点出红黄绿三色,两个孩子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像两条欢快的带子。傻柱搭架子的竹竿已经竖了大半,青灰色的竹影投在画纸上,和南瓜藤的绿交叠在一起,倒像是幅天然的水墨画。

    中午的太阳晒得人发困,张奶奶熬了绿豆汤,盛在粗瓷碗里,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糖霜。“快喝,”她给每个人递碗,“解解暑气,等会儿该热了。”三大爷喝着汤,忽然指着院角的向日葵说:“该间苗了,我算过,每平米留三棵最合适,多了争养分,结的花盘小。”傻柱接话:“下午就去,顺便把地松松,去年的向日葵杆还能当支撑。”

    槐花捧着碗绿豆汤,坐在老槐树下翻画夹。前几页画的还是春雨里的羊圈,雨生和润苗刚生下来,像两团雪;这页的南瓜藤已经爬了半架,阿白带着三只羊在院里啃草,小绒个头蹿了不少,已经能护着弟弟妹妹了。她忽然发现,日子就像这画页,悄无声息地翻着,连带着院里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模样。

    许大茂的相机“咔哒”响了声,他正对着槐花的画夹拍:“家人们看这记录!从初春到小满,咱院的变化都在这画里了,比日历还准!”他把镜头转向傻柱搭的竹架,“这架子搭得真规整,傻柱哥不去当木匠可惜了。”傻柱嘿嘿笑着擦汗,手里的麻绳在竹竿上绕出整齐的结,像在编织什么图案。

    下午,傻柱和三大爷去间向日葵苗。傻柱蹲在地里,小心翼翼地把多余的苗拔出来,根须上带着湿土,他说要栽到院外的空地上,“扔了可惜,栽活了又是一片。”三大爷拿着小尺子量株距:“二十厘米,不多不少,这样花盘能晒到足够的太阳。”他忽然从兜里摸出个小本子,记下拔掉多少棵苗:“三十五棵,能栽满半畦,我算过,成活率能有八成,秋天能多收三斤籽。”

    槐花举着画夹跟在旁边,画里的傻柱半跪在地里,指尖捏着幼苗,阳光在他背上淌成金河,三大爷的影子投在苗垄上,像个守护的符号。远处的田埂上,有村民在插秧,水声“哗哗”的,混着蝉鸣,像支热闹的夏曲。

    “姐,蝴蝶飞了!”弟弟举着空玻璃罐跑过来,罐口还沾着点纱巾的线头,“它咬破罐子飞走了。”小宝跟着叹气:“早知道不盖盖子了。”槐花笑着摸摸他们的头,在画纸上添了只展翅的菜粉蝶,翅尖的黄粉更亮了:“让它飞吧,它要去给南瓜花传粉呢,这样才能结大南瓜。”

    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傻柱栽的向日葵苗在院外的空地上站成小排,叶片在风里轻轻晃。三大爷数着苗的数量:“三十一棵,活了三十一棵,比我算的还多三成,划算!”张奶奶端来刚蒸的玉米,黄澄澄的堆在竹篮里,香气混着泥土的腥气,在空气里漫开。

    许大茂把相机架在院门口,拍夕阳下的向日葵苗:“家人们看这生命力!刚移栽的苗就这么精神,咱院的土地就是养东西!”他忽然回头喊,“傻柱哥,给苗浇点水吧,刚栽的得定根。”傻柱拎着水桶出来,水瓢“哗哗”浇在苗根上,水珠在夕阳下溅出金亮的光。

    夜里,院里的灯亮着,槐花在给下午的画上色。向日葵苗涂成嫩绿色,傻柱的蓝布褂子被汗水浸得发深,三大爷的尺子是木黄色,远处的秧田用淡青色晕染,蝉鸣的声音仿佛能从画里透出来。傻柱在给竹架加固,麻绳“咯吱”勒紧竹竿的声音,和着蛙鸣,在夜里格外清晰。

    三大爷在屋里翻账本,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响:“竹竿六十根(成本三块),黄豆二斤(一块五),向日葵苗移栽成活三十一棵(预估收入三块一),净利润负一块四——不过没关系,秋天能补回来。”他把账本合上,对着窗外的月亮笑,觉得这账算得有盼头。

    张奶奶在灯下缝补傻柱的草帽,帽檐破了个洞,她用青布条补成片南瓜叶的形状。“明天该热了,”她对旁边整理画具的槐花说,“戴着这草帽,既能遮阳,又好看。”槐花看着那片“南瓜叶”,忽然想起傻柱搭架子时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总说自己手笨,却不知身边的人,都在悄悄把他的日子缝补得更鲜亮。

    许大茂把下午拍的照片导出来,在电视上翻看着:傻柱拔苗的侧脸、三大爷量株距的认真、向日葵苗在夕阳下的影子……最后停在槐花的画夹上:“这张画得真好,连泥土的纹路都画出来了。”槐花凑过去看,忽然指着照片角落:“你看这只蝴蝶,是不是我们逮的那只?”果然,菜粉蝶停在南瓜花上,翅尖的黄粉格外显眼。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傻柱就戴着新补的草帽去给南瓜藤引蔓。他把卷着的藤须轻轻绕在竹竿上,像在给孩子整理衣襟。“这样就能顺着架子爬了,”他对蹲在旁边的槐花说,“到时候满架都是叶,能挡太阳,院里就凉快了。”槐花举着画夹,把草帽上的“南瓜叶”画得格外仔细,青布条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三大爷在给向日葵施肥,手里的粪勺匀匀地撒着草木灰:“我算过,每棵一勺,二十棵正好一小筐,多了烧根。”他忽然发现有棵苗被虫咬了,赶紧从兜里摸出瓶自制的杀虫剂——是用辣椒水和蒜水调的,往叶上一喷,“保证虫子不敢再来。”

    张奶奶在院里晒梅干菜,竹匾里的芥菜晒得半干,散发着淡淡的咸香。“等晒好了,给你们做梅干菜扣肉,”她翻着菜干,“配着新收的米蒸,香得很。”小宝和弟弟帮着翻菜干,小手在竹匾里划着圈,菜干的碎屑落在地上,引得几只鸡跑来啄食。

    槐花坐在石桌上,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忽然觉得,小满的日子就像这竹架上的南瓜藤,看着慢悠悠的,却在暗地里使劲儿长,憋着股劲儿要开花、结果。而院里的人,就像这藤下的泥土,默默滋养着一切,不声不响,却让每个日子都长得扎实、饱满。

    她翻开新的画页,准备画满架的南瓜花。笔尖落下时,忽然听见傻柱喊:“槐花,你看这朵花,是不是快开了?”果然,藤尖上的南瓜花苞鼓鼓的,像颗金黄的小星星,仿佛下一秒就要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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