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霄⼦的决策

　　林逸和⽞清道⼈离开了木⾏节点，朝着⾦⾏节点的⽅向前进。⼀路上，空⽓中弥漫着⼀种紧张的⽓息，仿佛上城的每⼀⼨空间都因五⾏的失衡而变得不稳定。天穹上的光芒时而明亮，时而黯淡，像是整个世界的秩序都在摇摆不定。

他们到达⼀⽚宽阔的⾼台时，发现有⼈已经等在那⾥。⼀名⾝着⾚⾊道袍的道⼈正站在⾼台中央，双⼿背负，⽬光冷峻，像是⼀座随时可能喷发的⽕⼭。他的⾝后，数名弟⼦正静静地站⽴，⽬光中透着警惕与倔强。

“⾚霄⼦。”⽞清道⼈的语⽓中透着⼀丝复杂，他停下脚步，⽬光中多了⼀抹凝重。

“⽞清师兄。”⾚霄⼦转过⾝，⽬光落在⽞清道⼈和林逸⾝上，他微微⼀笑，但那笑容中却带着寒意，“看来，你们也意识到，时间已经不多了。”

“⾚霄⼦，你为什么会在这⾥？”⽞清道⼈问道，他的声⾳中没有敌意，却充满了探究的意味。

⾚霄⼦抬起头，⽬光扫过远处的天际。他的语⽓低沉而坚定：“五⾏的平衡已经被混沌撕裂，我们不能再⽤温和的⼿段去对抗。修复每⼀个节点是⽆尽的消耗，而我们需要的是快速的决策。”

林逸皱起眉头，他感受到⾚霄⼦的话中透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暗⽰着某种极端的⾏动。

“什么样的决策？”⽞清道⼈低声问道，语⽓中带着隐隐的防备。

⾚霄⼦转过⾝，⽬光直视⽞清道⼈，他的声⾳中透着⼀丝冷厉：“牺牲部分节点，保护核⼼平衡。我们不需要浪费⼒量去挽救那些已经⽆药可救的节点，而是应该集中所有资源，强化元意识的核⼼，让它重新稳定五⾏的运⾏规则。”

林逸的⼼中⼀震，他的⽬光锁定在⾚霄⼦的脸上，语⽓中透着不可置信：“牺牲部分节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那些节点的崩塌会引发连锁反应，甚⾄让混沌的侵蚀速度倍增！”

⾚霄⼦冷笑⼀声，转头看向林逸：“你以为，守住每⼀个节点就能赢得时间吗？混沌的扩张⽐你想象的更快，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取舍，而不是⼀味地妄想维持⼀个注定⽆法挽回的体系。”

“取舍？”林逸的声⾳提⾼了⼀些，他感受到内⼼的愤怒，“你所说的取舍，是让其他区域的⽣灵为所谓的平衡牺牲吗？”

⾚霄⼦并未因林逸的质问而动摇，他的⽬光依然冰冷：“林逸，世界的运转从来都需要代价。你以为五⾏的平衡是完美的吗？它本就是⼀种不稳定的状态，而现在，混沌不过是将其裂缝放⼤。与其拖延时机，不如主动做出决策，让牺牲变得有意义。”

⽞清道⼈沉默⽚刻，他的眉头紧锁，语⽓中透着⼀丝冷意：“⾚霄⼦，你的提议根本不是平衡，而是让五⾏的规则⾃⾏崩塌。牺牲⼀个节点，的确可以暂时强化其他节点的稳定性，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代价可能彻底摧毁五⾏的循环？”

⾚霄⼦冷冷⼀笑，他的⽬光中多了⼀抹不屑：“⽞清师兄，你总是这样犹豫不决。五⾏循环的确重要，但元意识才是根本。如果核⼼稳定，五⾏的损失可以慢慢修复，而不是现在这样让每⼀个节点都拖累整个体系。”

林逸听到这⾥，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所谓的核⼼稳定，真的是保护元意识的⽅式吗？还是说，你只是想⽤牺牲节点来换取时间，等待混沌彻底侵占整个体系？”

⾚霄⼦的⽬光转向林逸，语⽓中带着⼀丝嘲讽：“林逸，你不过是⼀个初窥五⾏之道的外来者，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决策？五⾏的平衡远⽐你想象的复杂，而你能做的，只有接受现实。”

林逸握紧了五⾏⽟佩，他感受到⾃⼰内⼼的愤怒正逐渐燃烧。他深吸⼀口⽓，冷静地说道：“⽆论五⾏的规则有多复杂，它的核⼼始终是平衡，而不是毁灭。你的提议不过是伪装的破坏，真正的平衡，绝不会通过牺牲来实现。”

⾚霄⼦的⽬光变得阴冷，他缓缓抬起⼿中的⻓剑，⾚红的光芒从剑⾝上升起，带着⼀种咄咄逼⼈的威压：“林逸，或许你需要⽤更实际的⽅式来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决策。”

⽞清道⼈迅速挡在林逸⾯前，他的⽬光冷峻：“⾚霄⼦，如果你执意要⽤⼒量解决问题，那我们只会让五⾏的裂缝更加严重。你现在的做法，与混沌并⽆本质区别。”

空⽓中弥漫着紧张的⽓氛，⾚霄⼦的弟⼦纷纷上前⼀步，站在他⾝后，⽬光中透着不善。而林逸则紧握五⾏⽟佩，他知道，这不仅是⼀场理念的对峙，更可能引发⼀场⽆法避免的冲突。

“⽞清师兄，林逸。”⾚霄⼦的声⾳低沉而冷酷，“你们既然不愿接受我的提议，那就不要妨碍我完成我的计划。五⾏的平衡，需要强者来主导，而不是优柔寡断的⼈。”

⽞清道⼈沉默⽚刻，随即抬起头，他的⽬光坚定：“⾚霄⼦，五⾏的平衡从来不是靠牺牲来维持。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我们将不得不阻⽌你。”

⾚霄⼦冷笑⼀声，他的⻓剑上燃起更加炽烈的⾚光，仿佛⼀场激烈的对抗即将爆发。而林逸握紧⽟佩，内⼼的决⼼从未如此清晰。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场对抗，更是对五⾏信念的捍卫。

⾚霄⼦的⻓剑在空⽓中闪烁着⾚红的光芒，那种灼热的⽓息像是⼀股压迫性的⼒量，笼罩着整⽚⾼台。他的⽬光锁定在⽞清道⼈和林逸⾝上，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清师兄，我敬重你⼀向坚守五⾏规则的信念，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我们继续抱有幻想。”⾚霄⼦的语⽓低沉而坚硬，“混沌的侵蚀⽆法靠修复每⼀个节点来解决，唯有牺牲部分节点，才能换取整体的平衡。”

⽞清道⼈缓缓举起拂尘，⽬光依旧深邃，但语⽓中多了⼀丝坚定：“⾚霄⼦，你的提议看似务实，但实则是彻底抛弃了五⾏循环的本质。五⾏的存在意义并⾮只是维持表⾯的秩序，而是维系元意识与世界之间的桥梁。若断⼀⻆，桥梁必然崩塌。”

⾚霄⼦冷哼⼀声，⼿中的⻓剑微微震颤，⽕焰般的光芒在剑刃上跳跃：“理论的确完美，但现实呢？废都已经是裂缝的深渊，木⾏节点不过暂时稳固，其他节点的情况恐怕更加不堪。你们所谓的坚持，只会拖延时间，让整个五⾏体系更加脆弱。”

林逸站在⽞清道⼈的⾝旁，感受到⾚霄⼦释放的压迫感，但他的⽬光依然坚定。他握紧⼿中的五⾏⽟佩，低声说道：“牺牲节点是最懒惰的选择。你所谓的取舍，只会让混沌变得更加强⼤，而不是削弱它。五⾏需要修复，而不是分裂。”

⾚霄⼦的⽬光转向林逸，嘴⻆勾起⼀丝冷笑：“林逸，你的话听起来像是⽆知的幻想。五⾏的修复需要时间，而我们根本没有时间。混沌不会等待你完成每⼀个节点的修复，它会加速侵蚀，将你所谓的平衡彻底粉碎。”

“正因为时间紧迫，我们更不能轻易放弃任何⼀个节点。”林逸反驳道，他的声⾳中带着不容妥协的⼒量，“你所谓的牺牲只是在削弱五⾏的根基，真正的平衡永远不会通过毁灭来实现。”

⾚霄⼦的神⾊逐渐变得冰冷，他缓缓举起⻓剑，⾚红的光芒在剑⾝上凝聚成⼀道耀眼的⽕焰。他的声⾳低沉而危险：“既然你们不愿接受真相，那我只能⽤实际⾏动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清道⼈向前⼀步，拂尘轻轻⼀挥，柔和的灵光化作⼀道屏障，将林逸护在⾝后。他的语⽓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可撼动的威严：“⾚霄⼦，五⾏之间需要的是共⽣，而⾮对抗。如果你坚持走这条路，我不会袖⼿旁观。”

⾚霄⼦的笑意变得更加冷冽，他的弟⼦们也纷纷上前，形成了⼀道整⻬的阵列，⼿中各持武器，⽬光中透着坚定的决⼼。

“⽞清师兄，你我之间的理念分歧已经持续了太久。”⾚霄⼦说道，他的语⽓中透着⼀丝隐隐的悲哀，“今⽇，我必须让你明⽩，什么才是真正的决策。”

林逸看着眼前的局势，他的⼼中涌起⼀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霄⼦并⾮完全的恶意，他的提议中夹杂着对五⾏崩塌的担忧，但这种激进的⽅式却注定⽆法真正拯救五⾏。

“⾚霄⼦。”林逸的声⾳冷静却坚定，“你说⾃⼰在做决策，但你有没有考虑过，这种决策会带来的后果？每⼀个节点的崩塌，都会让混沌找到更⼤的突破口。你所谓的牺牲，可能正是混沌想要的结果。”

⾚霄⼦的⽬光微微⼀滞，但很快恢复冷厉。他没有回应林逸的话，而是缓缓抬起⼿中的⻓剑，⾚红的⽕焰骤然腾空，带着强烈的威压，直冲⽞清道⼈和林逸而来。

⽞清道⼈迅速挥动拂尘，⼀道⾦⾊的灵光如同流⽔般扩散，化作⼀道屏障，⾚霄⼦的攻击挡在了外⾯。然而，⽕焰的⼒量依旧在屏障上留下了深深的裂痕，证明⾚霄⼦的⼒量之强。

“⾚霄⼦，停下吧！”⽞清道⼈⼤声喝道，语⽓中透着⼀丝劝诫，“我们的⽬标是拯救五⾏，而不是内耗。你的激进只会让混沌的⼒量趁虚而⼊！”

⾚霄⼦并未停下，他的⻓剑再次挥动，⾚红的光芒在空⽓中划出⼀道炽烈的弧线，直逼林逸的⽅向。林逸迅速举起五⾏⽟佩，⾦⾊的光辉在他⾝前形成⼀道屏障，硬⽣⽣挡下了这道攻击。

“⾚霄⼦，你不能因为急切而牺牲整个五⾏！”林逸⼤声说道，他的声⾳中透着愤怒，“我们还有希望，还有其他办法！”

⾚霄⼦沉默了⼀瞬，但他的⽬光依旧冰冷。他低声说道：“希望是给弱者的奢侈品，而强者，只有⾏动。”

⽓氛变得越发紧张，⾼台上的空⽓中充满了对抗的⽕药味。然而，就在这时，⼀道低沉的震动从远处传来，打破了僵局。

⽞清道⼈迅速转头，⽬光中透着⼀丝凝重：“那是……⾦⾏节点的⽅向！”林逸也感受到了那股震动的异常，那种能量波动中夹杂着强烈的不稳定，仿佛⾦⾏节点正在经历某种巨⼤的变故。

“⾚霄⼦。”⽞清道⼈迅速说道，声⾳中透着急切，“⽆论我们的分歧是什么，现在必须先解决⾦⾏节点的问题，否则⼀切都将⽆法挽回！”

⾚霄⼦抬头望向远处，那⾚红的⽬光中闪过⼀丝复杂。他冷哼⼀声，将⻓剑收回，语⽓低沉：“暂时联⼿，但我的决策不会改变。”

⽞清道⼈没有回应，他转头看向林逸，⽬光中透着坚定：“我们走。”

林逸点头，三⼈⼀同朝着⾦⾏节点的⽅向疾驰而去。在这⽚五⾏的⻛暴中，新的危机已经悄然逼近，而五⾏的未来依旧悬而未决。

⾦⾏节点的⽅向传来的震动愈发强烈，空⽓中弥漫着⼀股压迫感，仿佛整⽚天地都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暴蓄势。林逸、⽞清道⼈和⾚霄⼦⼀路疾⾏，脚下的⼟地随着震动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缝，四周的能量流动也变得紊乱不堪。

“⾦⾏节点的能量波动已经失控。”⽞清道⼈低声说道，眉头紧锁，“如果我们不能迅速稳定它，整条五⾏循环链都会因此断裂。”

⾚霄⼦冷哼⼀声，语⽓中带着⼀丝不耐：“正因为如此，我才提出牺牲部分节点。混沌的⼒量已经渗透到每⼀个⻆落，我们不可能修复所有裂缝，与其徒劳挣扎，不如保全核⼼，舍弃那些不必要的负担。”

“牺牲⼀个节点，就是在为混沌打开⼀扇⻔。”林逸冷冷回应，他的⽬光没有离开前⽅，语⽓中透着不容妥协，“⾦⾏的失控不是牺牲的理由，而是修复的起点。如果我们⼀味地放弃，那五⾏的根基就会彻底崩溃。”

⾚霄⼦⽬光冰冷地瞥了林逸⼀眼，语⽓中带着⼀丝讥讽：“年轻⼈，你的执着很可笑。五⾏规则远⽐你想象的复杂，有时候必须舍弃⼀部分，才能保全整体。”

“而你却根本不明⽩五⾏的本质。”林逸毫不退缩，“牺牲任何节点都会导致不可控的后果，你的所谓平衡，不过是破坏的伪装罢了。”

⾚霄⼦冷笑，却没有再反驳。他的⽬光转向远处那⽚光芒四射的区域，⾦⾏节点的核⼼地带已经出现在视线中，那是⼀⽚由⾦属般的晶体构成的⼴阔空间，周围散发着锋利的光辉，每⼀道光芒都仿佛带着切割⼀切的⼒量。

然而，此刻的⾦⾏节点却呈现出⼀种混乱的状态。原本稳定的⾦⾊光芒变得不规则，⼏道裂缝从核⼼处向外蔓延，闪烁着⾚红的混沌能量。整个节点像是⼀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每⼀刻的震动都在放⼤危险的程度。

“⾦⾏的裂缝正在扩⼤。”⽞清道⼈低声说道，他的⽬光中多了⼀抹忧虑，“如果不尽快控制住核⼼，整个节点将彻底崩溃。”

“那么就别浪费时间。”⾚霄⼦⼀步迈出，⼿中的⻓剑绽放出⾚红的光芒，他的语⽓中透着冷厉，“直接切断不稳定的能量流，让节点⾃⾏坍缩，以此削弱混沌的扩散。”

“住⼿！”⽞清道⼈迅速挡在他⾯前，拂尘挥动间，⼀道灵光屏障将⾚霄⼦的⼒量拦下，“⾚霄⼦，你的做法只会让节点的崩溃更加迅速。⾦⾏的能量太过锐利，

⼀旦失控，影响范围将远超你的想象。”

⾚霄⼦的⽬光中闪过⼀丝不耐，他冷冷说道：“⽞清师兄，你总是这样犹豫不决。五⾏的规则已经被混沌撕裂，我们需要的是果断的⾏动，而不是⽆谓的拖延。”

“果断的⾏动不等于盲⽬的破坏。”⽞清道⼈的语⽓中透着⼀丝冷厉，“五⾏的循环需要时间去修复，而不是靠牺牲来换取短暂的平静。”

林逸没有插话，他的⽬光始终注视着⾦⾏节点的核⼼。他感受到，节点的核⼼能量正在以⼀种极其不稳定的⽅式运转，⾚红的混沌⼒量像是毒蛇般缠绕着⾦⾊的规则流动，试图将其撕裂。他知道，争论已经⽆法解决问题，唯有⾏动才能让节点恢复平衡。

“⽞清道⼈，⾚霄⼦。”林逸的声⾳打破了两⼈的对峙，他的⽬光中透着⼀丝坚定，“争论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共同稳定节点，否则⼀切都将⽆法挽回。”

⾚霄⼦冷冷⼀笑：“联合？我们之间的理念分歧注定⽆法调和。”

“但五⾏需要我们每⼀个⼈。”林逸直视着⾚霄⼦，声⾳中带着⼀种令⼈⽆法忽视的⼒量，“⽆论我们之间有多少分歧，现在的⽬标只有⼀个——守住⾦⾏节点。”

⾚霄⼦的⽬光与林逸对视了⽚刻，最终冷哼⼀声：“希望你能证明你的坚持不是徒劳。”

⽞清道⼈点了点头，他转⾝看向⾦⾏节点的核⼼：“林逸，你负责引导⾦⾏核⼼的规则流动，压制混沌的侵蚀。我和⾚霄⼦会负责保护你的安全，阻⽌外界的⼲扰。”

“明⽩。”林逸应声，他握紧五⾏⽟佩，迅速向节点的核⼼迈进。

随着林逸靠近，节点的能量波动变得更加剧烈，那种锋利的⽓息仿佛要将他的意识切割成⽆数碎⽚。然而，他没有退缩。他将五⾏⽟佩的⼒量缓缓注⼊地⾯，⾦⾊的光辉像⽔流般扩散，逐渐渗透到节点的裂缝中。

混沌的⼒量感受到威胁，⾚红的能量迅速聚集，试图阻挡林逸的修复。刹那间，⼀股强⼤的冲击波从核⼼处爆发，直接将林逸震退数步。

“林逸！”⽞清道⼈的声⾳传来，他迅速挥动拂尘，⼀道灵光屏障将林逸护住。

“我没事！”林逸咬紧⽛关，再次将五⾏⽟佩的⼒量集中起来。他知道，这是修复⾦⾏节点的关键时刻，任何⼀丝犹豫都可能导致失败。

⾚霄⼦看着林逸的⾝影，⽬光中闪过⼀丝复杂。他没有再发表任何冷嘲热讽，而是将⻓剑⼀横，⾚红的光芒在他⾝周形成⼀道屏障，挡住了混沌能量的冲击。

“别让我失望。”他低声说道，语⽓中带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林逸深吸⼀口⽓，将所有的⼒量注⼊节点的核⼼。⾦⾊的光辉逐渐稳定，裂缝中的⾚红能量开始被压制，⾦⾏的规则流动重新恢复了秩序。

最终，节点的震动平息，⾦⾊的光辉重新覆盖了核⼼区域。林逸喘着粗⽓，五⾏⽟佩在他⼿中微微颤动，但光芒却变得更加明亮。

“暂时稳定了。”⽞清道⼈松了⼀口⽓，他的⽬光中透着⼀丝欣慰，“接下来，我们必须加强其他节点的连接，巩固这份平衡。”

⾚霄⼦没有说话，他转头看向远⽅，眼神深沉而冷冽，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他低声说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真正的考验还在后⾯。”

林逸握紧五⾏⽟佩，他的⽬光中透着决然。他知道，这场关于五⾏平衡的战争，远未结束。